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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地儿一看,门上依然落着锁。
正要翻墙再进去探个究竟,胡同口有人进来了,可巧就是丁二爷。
丁二爷明显愣了一下,但是竭力镇定着没有慌,正大光明地走过来了。
两三年前金睐在这一片干过巡警,丁二爷认识他,主动招呼:“金长官。”
金睐上下打量他。
“老爷子整宿不着家,上哪儿来着?”
丁二爷心中紧张,嘴上利索,道:“没整宿不着家呀,人老了觉少,早起遛遛。”
金睐冷笑:“我昨儿个十一点过来,大门还上着锁呢!”
“嗨,岂止十一点,腿脚拌蒜,昨儿个卖这点零碎走到了齐化门,一路上歇不够,倒腾回来怕是十二点都多了。”
金睐更是冷笑了,拍拍他肩上的挑子问:“到底是十二点回来的?还是眼巴前儿回来的?”
“别介。”丁二爷说,“您这绕的,百老头子绕糊涂了。昨儿个十二点回来的,今早又起来卖一趟,刚走到牌楼那块,忽然想起忘了带头绳,这不又返回来一趟。”
金睐没话了,玩味地看着他,忽然说:“得嘞,回见了您奈。”
说罢骑着脚踏车走了。
巡警的第六感,他认为丁二爷一定有问题。
虽然昨晚可能错过了一桩大买卖,但现在也为时不算晚,他要盯牢这老爷子,搞不好捞到‘肥’的,大大地到米局长那里邀功一回。
从手帕胡同出来后,他进了路对面的陈记茶馆,这里二楼的窗户正对着手帕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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