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分明的手指在案上一叩:“为什么一股酒味?”
朝长陵给出反应是在好几息后。
她抬头,皱着眉,似乎辨别了一会才认出是他,目光明显不太清醒。
元秋这下知道那些酒不止是摆设,她喝了不少。
案上摊开的书册上写着几行潦草的字,大概是在总结什么东西的作用,不过只写了一半。
“朝长陵。”他气笑了:“我以为你要和那个符修干正经事才出去的,结果我误会了,你是和他在这里调风弄月,连酒都喝起来了?”
手一松,花落到地上,他凑近揪住她的衣襟,细长的眉挑起,私人物品被人触碰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