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刺痛。
“没事就好,刚才看你都在打摆子了,是不是犯了疟疾?刚才广播报了时间是四点半,你瞌睡了四个多小时呢。”
邻座的农村大姐尚翠见他脸色惨白,额角沁出细密的汗水,递来一道手绢。
尚翠和他是从南疆一起上车的,这几天的旅程中程开颜这身军装帮她们挡下不少麻烦,因此对程开颜颇为关注。
“谢谢,不是疟疾,只是做了个噩梦。”
程开颜摇了摇头,将手绢接过来擦了擦脸上沁出的冷汗,
这是一张绣着荷的白色手绢,程开颜这么一抹,顿时湿了一大片。
这年头几乎是人手一张手绢,被人戏称为手绢时代。
抬眼看去。
乌压压的人们穿着黑、灰、蓝、绿打着补丁的衣服缩在车座上瑟瑟发抖,列车员推着破旧餐车行走在走廊中。
人们挤在狭小的车厢里,发出叽叽喳喳像麻雀一般的埋怨声,小孩的哭声,打牌的声音……
脚臭,口臭,汗臭以及硫磺味杂混在一起,车窗紧闭闷得像大号的鲱鱼罐头,要是处女座见了高低得晕死过去。
是的他穿越了,已经快一个月了。
前世他是孤儿,长大后当了老师,每天的生活大概就是上上课,下班回家再写写小说。
日子过得十分平淡,且无趣。
却不料眼睛一睁一闭……
当他再次睁开眼,已经躺在战地医院的重症病床里。
鼻间翻涌着66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耳边听着炮弹枪声,眼前是一片带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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