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过后,只是吞口污血,大声在喊:
“佰将,射星弩又崩了一架!”
单家嫡脉出身的佰将费尽全力,持着已经龟裂的阵旗连挥数次,几道玄雷总算险险将外间那二阶翼虎的巨爪从护阵光罩丈前迫退。
做完这些的单姓佰将方才有空应话:“娘的,喊乃公有什么用?!那些后头只知道缩脑袋的器师呢?!喊上来修呀!!”
“乃公在这儿呢!叫你娘啊。”出自巧工堡的器师喝骂一声,他此时显是已经失了平日里那副温文尔雅的体面风度。
其一身法衣扛了不晓得多少力道,已经碎成布条,索性直接赤着身子,浑似个只剩条命的精穷散修。
他骂声时候手上动作亦是未停,手中金文锄瞄向外头一一阶上品黑甲罴脑袋凿去,却被那畜生识破,落在空处。
受了偷袭的黑甲罴未有善罢甘休,这畜生显要比寻常同阶莽撞许多。
哪怕顶着头顶一片符箓、玄雷不顾,也要在四足上头蕴起乌光,对着那器师向来珍惜的金文锄轮番践踏。
哪怕踩得四足都已血肉模糊,这畜生亦是瞪着一双血瞳动作不停,只在三两息工夫之内,就令得这质地颇佳的法器成了烂铁。
勾连心血的法器遭破,令得这器师口中呕血、面色煞白。他嘴里头又蹦出来几句脏话,却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东倒西歪地迈了数步,才走到一个已经断成两截的同门身侧,拾起其手中那把尚有余温的鲜红飞剑。
待得器师迈回寨墙,那飞剑便与他的怒呛声一道飞了出去:“尔母婢,什么器师不器师的,没见得我们都已经上来寨墙与这些畜生们互砍了吗?!”
单姓佰将勃然大怒:“尔母婢,你们自己有多精贵是不晓得么?!有我们在,何消你们上来拼命?!”
“叫唤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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