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不失。罢了,愚兄晓得栗师弟心存忌惮,不过这却也是常事。或本就是愚兄错了,至于要如何去做,栗师弟自思量便是。”
言罢了,蒲红谷如同被抽了脊梁一般,佝偻着身子走出密库,独留栗云看着手中玉简上那“易殷”二字,缄默许久,又从袖中取出一纸丹方,将目光挪在上头。
丹方顶头“血基丹”那三个黑紫大字被他看了又看,几要用眼神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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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大掌门并未能与费天勤一道提审彭道人,事实上,当彭道人口里头言出来“真人”这二字过后,能与费天勤一道留驻于监牢中的,便就只有费南応一人罢了。
这费家老祖显是个外粗内细的性子,什么时候需得张狂不羁、什么时候需得提着小心,这心里头犹如明镜,根本不消旁人来做提醒。
老祖言自己可以归家了,康大宝未有着急走,检验了一番长子的修行,颇为满意,嘱咐了康昌懿要好生修行,莫要遭男女私情坏了道途过后,便就再拜过戚夫人伉俪,自回了小环山上。
彭道人已然落网,本来驻扎在平戎县的各地客军陆续返乡,临走前又是采买了一番地方土产,倒令得康大掌门颇为不舍。
各家这番从这些人身上赚得了多少灵石暂还未算出来,但只看鸳鸯堂的莺莺燕燕们经历了这些天过后,修为都暴涨了一截,便就晓得定是颇丰。
得知了康大宝还山的消息,周昕然忙不迭地拿着账簿来报,前者却是一头扎进了闭关室里头。如今康大掌门足有两枚松溪丹在手,是该好生提升修为了。
————监室之中
“久闻费家天勤宗老真人之下罕有对手,过去还道当是夸大之词,今日才晓得前辈道法确实通玄,晚辈当真自叹弗如。”
彭道人这话里头虽多为谀词,但言语却也真诚十分,配合着他此时这落魄可怜的模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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