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康大掌门这副恭敬模样,亦是满意十分。他与费南応的眼神相撞,便就晓得后者心头也已了然。
“今上栽培寒族的心思倒是愈发重了,几乎都懒得做场面工夫来做掩藏了。放在而今这将要天下大变的境况下,也不晓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费南応又叹口气的同时,束正德却已起身告辞。
客人要走,主家没有不留的道理,只是费南応刚才开腔,束正德却已抢先言道:“山北道王獠才灭,本抽不得身,奈何实在对费老弟想念得紧,又挂念着今上嘱托,愚兄这才专往山南道一行。今番茶已喝了、人也见了,是要返往山北道好生为君分忧了。”
束正德都是如此说了,费南応自不好留,与康大掌门一道将前者送出宣威城外,见得束正德上了他停驻在外的半螭座驾,二人这才折返。
翁婿二人现下倒是已无了什么心结之说,送过束正德后的费南応语气轻松:“所来何事,疏荷都还未返家为你打前站呢,你倒先来家中打秋风了?”
“好嘛,合着我这伯岳都将规律摸清楚了?”康大掌门的脸皮禁得住考验,红都未红,只是恭声言道:“伯岳,小子得了一天大的消息。”
费南応眼皮都吝得多抬一抬:“莫卖关子,什么消息,照直说来?!”
“伯岳,天勤老祖日前是否在寒鸦山脉中斗败了一尊邪道金丹,至今仍未觅得此獠下落?”
“哦?”费南応显也是头回得听此事,当即眉头一凝,沉声发话:“继续讲,莫要停!”
“小子从外间探得消息,似是那位金丹上修身受重伤,现下正匿在了平戎县某处地方!而适才莫合谷等一众两仪宗上修冒险入得州廷辖下,亦也是为了探访此獠下落!”
“啪!”
费南応猛地将手一合,面上生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栗云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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