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告知旁人一字一句,于是心下一松,喃声道:“师弟走前,怎么还讲外道话?”
怅然叹后,康大宝又继续道:“我替师弟去了,我问他,他答不得;他问我,我亦答不得。本是满腔怨愤而去、又载着满怀失意而回。
师兄我没本事辨清这事情孰对孰错,我只能应承师弟,往后重明辖下,只要非是力有未逮之境况,那便绝无邪修活路就是。”
说完过后,康大掌门便只将棺中的裴奕面容记在心头,继而再不与堂内任一人讲话,转身即就奔往辟土前线、再未顾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