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有诏下来,厅内便自有弟子引前辈上山与郑道友相聚。”
郑綰碧稍有讶然,只不过片刻之后,又将这丝讶色按了下去。
饶是晓得能作为一宗知客的弟子来历定是不凡,但秀嬷嬷却还是不愿自家小姐受气。
要晓得,他们云威郑家老祖郑泰白自九年前法州之役过后,即就一直伤重不出。
且因了郑家私兵早早溃散,便连最后法州尽复之后的收益都未占得多少。比起赚得盆满钵满的重明盟,云威郑家可是损了许多家当,堪称苦不堪言。
如此之下,郑家势力自是消减许多,若非是靠着在故城侯费南応正妻韩宁月那里还有几分香火情,求得了些恩典差遣、怕是在山南道这边鄙地方都难过活。
郑家子弟不肖,便连下一位丹主都不晓得何年何月才能出来,全族上下自是都忧心忡忡。
直到好容易出了郑綰碧这么一位二灵根子弟,却也害怕耽搁在自己家中。便想托庇到秦国公府辖下的金丹大宗门下,偏又终难成行。
需晓得,便连才在定州建好瘴笼庭的乌风上修都不愿收这养不熟的家族子,整个秦国公府辖下的金丹对这郑綰碧便就更无兴趣了。
郑家人这才无法,只得退而求其次,又走了韩宁月的门道,求到费疏荷那里,才勉强得了一个重明宗真传的允诺。
若依着秀嬷嬷所想,所谓虎死不倒架,云威郑家到底还是京畿良家出身,且又称得上国公府元从,怕是连匡琉亭那里都有印象,便算从前与重明宗有些龃龉,也不该如此给郑綰碧一个下马威才是。
想到此处,秀嬷嬷脸上怒色愈浓,继而冷声笑道:“贵家真是好大的规矩,老身还当是来了哪个金丹宗门?贵家自有规矩,我云威郑家亦有规矩。小姐身为郑家嫡传、丹主血裔,自是金枝玉叶,老身怎敢轻离?!”
这黄脸仆妇每说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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