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下一秒,祁瑾洲却用异常温柔的眼神看向江宁,“宁宁,只有你能救她。”
祁瑾洲的掌心落在她的头顶。一如那天阳光正好,她从楼梯上踩滑摔下来,恰好摔倒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脚边。那是第一次见到祁瑾洲。他俯下身,温柔地扶起她,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问她有没有摔伤,疼不疼。从母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问过她疼不疼的问题了。
祁瑾洲是个多么温柔的人啊。
江宁融化在他的眼神里。
“好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