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站在原地不要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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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条件反射地摸索着,一把抓住渡的手,他的指尖冰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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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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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走吧,这里的路我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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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是在黑暗里,我的听觉感官增强了,甚至能听到我如鼓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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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他的手,向前走去。一步,两步。两旁是定在原地的嘈杂人群,我们穿行而过,在黑暗里摸索着,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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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幸若道,“余先生也应该一同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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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我想说点什么,随便什么,来打破这令人脊梁骨发弯的沉寂,于是回过身去。就那一秒,他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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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寂然,喧闹化为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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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补充道,“你真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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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微弱的备用灯光,我看见他松开我的手,向后退去。毫不犹豫地,我伸手扼住他的手腕,他诧异地看过来,瞳孔里有我,还有身后的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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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历过许多人许多事,如同在和也街的樱花与风中穿行。我遇见一个男孩儿,他从污浊泥泞里挣扎走来,却笑着替我拂去肩头沾染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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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个世界抛弃你,我也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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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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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灯光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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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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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世界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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