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我的领带一笑,一口咬住我的喉结,又近乎虔诚地亲咬我的下巴。我闷哼了一声,待他尽了兴,低下头去寻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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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隐秘的美,他比我更乐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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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与明晰之间似乎只差一束光,但谁也不乐意醒过来。他带着哭腔呓语,受不住时难耐地咬我的肩头,又在辗转之间轻喟:“先生,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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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抚地吻渡的脖颈,却知道他很享受在昼夜黑白之间颠倒。昏沉中,他是炽热;我拼命拥着他,挥之不去的,是他在暗夜里冰凉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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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向下,我注意到他蝴蝶骨上纹着一排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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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s born to fight against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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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住,把他挡着脸的手臂拿开,逼迫他看着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