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样对待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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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像我们，弱势而没有任何实权的学院一派，就成了用得顺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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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几秒，一切都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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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微微鞠躬，转身穿过过道，将大厅门推开一道缝，侧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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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接上渡的耳麦，接连呼叫几次，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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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艾伯特盯紧了其他人，独身回到地下城。我知道渡常常去的地方是地下城北一处荒草从生的破败园林，二话不说，就向那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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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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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的画架前。渡掷下笔，纤长的手指托着下巴，抬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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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画的是一座倾颓的水榭，和满池的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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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不应该有这么多故事的。”他抱歉地笑着，一如初见，“余先生，这辈子看你一眼，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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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够了，余生也不必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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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终究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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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跟我走吗？”我试探着问，“就算是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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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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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针不知走了多少圈，他收拾了画架和工具，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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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这个人叫余闻。”他将我的名字咬得很重，“他是我遇见过最温柔的人，栗色头发，喜欢灰色，眼里有星汉灿烂。如果他爱我，那就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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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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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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