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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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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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卡勒一辈子都在证明他的推论——疯狂到用他的两个儿子做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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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我不多说。你也看到了，我有人格障碍。我弟弟......他有反社会倾向。”他闭上眼，“我们俩不负众望，呵......不负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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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没有，需要理疗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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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们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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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乎错愕地看向他，他笑起来，继续道：“那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最完美的仿自杀现场，也是我和塔纳托斯唯一一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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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尔15岁就进了国王学院。他足够聪明，23岁修完博士学位后，就投入了工作，继续他父亲的研究。这份研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犯罪心理公式真的存在，人性的弱点被彻底剥离，谁都不知道未来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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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塔纳托斯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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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一个全球情报机构工作，不是m16。有好几起入侵案件，the met都没有交给我审理，但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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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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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我的研究。他很想知道，怎样去摆布别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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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克雷尔所说的研究至今为止只是一个猜想。在他们二人身上发生的事，甚至可能是个例，不足以让“罪犯成长公式”被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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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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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连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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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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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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