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还觉这个梦可真古怪,掌门何曾这样阴阳怪气又阴恻恻地和自己说话了。再看看,身旁早就空了,她忙草草穿衣下地。
一推开门,迎面是一派鸡飞狗跳。
院子乱哄哄的满地狼藉,鸡们扑腾扑腾乱飞,鸡毛兔毛各种毛漫天飘扬。
达库狼狈地在家禽底下追着一只兔子,衣上全是滚的泥。一见梁曼出来,他窘迫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黝黑的颊上挂满汗珠,也不知究竟是慌的还是累的。
通过对方一通磕磕巴巴的道歉,梁曼这才知道,原来他早上扫院子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跤,将兔笼的门给撞开了。
兔子们四散奔逃,在鸡群中疯狂乱窜,他费劲地一只只捉回来。但可惜还是有两只兔子钻出篱笆逃走了…
梁曼正努力安慰达库不必在意此事,兔子跑就跑了没关系。恰逢此时云凌从外施施然回来,手里正好拎着两只兔子。
梁曼惊喜道:“咦,掌门你上哪抓到的?”
云凌拿眼微不足道地扫了达库一瞬。他没回答,只是气定神闲地将兔子塞回笼里,接着好整以暇地转身回屋洗漱了。
早晨的事将将平息,接下来却又开始了。
梁曼因为不放心达库和掌门两人单独在家,今天就干脆没出门。她在伙房忙活着就听外面一声重响。
跑出去一看。只见达库跪在地狼狈地扶起一根歪倒的丝瓜蔓,旁边,还躺着摔下来的几颗刚刚结成的小瓜。
达库的脸此时已经红到耳朵根了,头也快垂进地里。他嗫喏着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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