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不动声色地先去扫了眼那人。看他垂头缩在案后不出声,心里便又是讥嘲地冷哼。他抬手十分自然地揉了揉额头,淡淡道:“嗯。”
一看到这个动作,梁曼立刻明白他又头疼了,马上起身关切道:“掌门又不舒服了吗?等我下,我来帮你按一按。”
眼见那人脸越垂越低,整个人都快埋进书里了,云凌顿时舒服得寸寸都神清气爽,差一点嘴角都得意地翘起。但面上仍矜持地微一摇头,负手云淡风轻回了句:“没那样严重。你先忙。”
之后便不紧不慢迈步离开。
回屋后更觉自己刚才真是赢得吐气扬眉。无需一兵一卒,光在那站了站胜负自分明了。云凌冷笑着想,自取其辱。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么,不知道她这辈子只能伺候的一个人是谁?
在她眼里谁才是最重要的第一位?
如此想着,云凌更觉心里安稳又踏实。他好整以暇地开始洗漱,等她回屋。
可点灯捧书闲闲地翻了又翻,在榻上等了许久也迟迟不见门外有动静。
思忖一阵,云凌复又下地。
他轻手轻脚地立在那间房外竖耳一听,正好听见那人小声道:“师父,你能不能再陪陪我。我不敢自己睡…”
男人的脑袋在此刻嗡地轰响。他撑住墙克制地深吸几口气,五指不自觉深深插入泥石中。云凌手臂都在发颤,他努力许久才按捺住自己狂暴的杀意。
待平息下心情后,他再仔细竖耳去听梁曼的回答。
果不其然,她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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