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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齐刷刷掩鼻惊恐后退,男人却若无其事地掏出帕子来仔细擦拭手指。
完成一切后,他对梁曼说:“蛇肉。”接着又扬扬下巴轻描淡写地示意下它露天的肚子,“野猪肉。”
说罢,云凌矜持地将手背过去。眼睛似是满不在意地随意看向远处,脸却是直直朝着她的。
但梁曼却还在那犯懵。
他等了老半天都没等来想听的话,附近村民已经一哄而上,七嘴八舌地围住梁曼问分不分蛇肉蛇皮蛇胆的了。
中午家里吃了蛇肉羹。
用过饭后,梁曼费了老半天去拾整蛇和猪剩下的零件。刚折腾完,就见达库背着小筐,腰里别着个镰刀高高兴兴回来。
梁曼笑问他这是干嘛去了。少年抹抹额上的汗,拘谨地回答:“我去山上给兔子割了些草。”
梁曼照例夸了他几句。达库摘下筐去喂兔子。师徒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又听院外轰隆隆一阵响。
云凌不知从哪拉来一辆带轱辘的板车,从泥巴路的另一头深一脚浅一脚走来。板车上整整齐齐堆着十根足有两三层楼高,每根粗细近有一人合抱的枯树!
院里两人又呆愣愣地说不出话了。
这次他显然是有些托大,拉着板车走几步就得歇一歇重重喘上几喘。还是达库机灵,忙跑去在后面帮着推,结果脸涨得通红板车也纹丝不动,最后只好放弃。
之后两人就在那看云凌是如何将板车一步步拉来,再一根一根将树轰隆隆踹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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