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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应该是他写的太过含蓄。他不想显得自己过于张狂下流,所以只拿了首较委婉的。梁曼多半没读出他以景喻情的言外之意,只以为是首普通的诗。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此诗并未署名。
他不愿意署他的名,却也不敢署自己的名字,所以梁曼更不知道这是他写的诗。而且,是他写给她的诗。
如此想着,心里更是无比憋屈。
几番思索,痛定思痛。他打算采取些其他战略。
……
这些天掌门又不知是在做什么,总是关着门闷在屋里不出来。
有次见他趴在案上沉沉地睡,她便进去轻手轻脚收拾。
他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掌门忙把案上一堆纸匆匆扫去袖下,正襟危坐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梁曼隐约见纸上写了许多东西,只以为他是在练字陶怡情操,笑道:“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我。”
对方咳嗽一声。
想了想才矜持开口:“不能告诉你。但马上你就知道了。”
直到这日晨起,对方踱来塞给她一样纸。掌门眼也不眨地望着她轻声道:“给你的。”
梁曼不明所以。接过来,发现又是一首诗。她照着纸念了念:眉挑新月色,靥绽早樱芳。…何当共锦瑟,曲尽凤求凰。
诗的旁边还配着一幅画,花啊鸟啊飘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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