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后,云凌自己都怔住了。他愣了一秒,慌地飞身追去。
梁曼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地摔坐在地。她也懵了,呆呆地望着他向自己奔来。
云凌跪在旁。他破天荒地手足无措起来,嘴巴开开合合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只得笨拙地搭起脉来输送内力,垂头低声道:“…你怎么样。”
缓过一阵后,梁曼感受了下。她自觉还行,忙安慰他:“无事无事,掌门不必担心。”
刚作势要起身证明,一动却又酥软地歪下,她忙咬牙撑住。喉头一股腥甜硬生生咽下,面上只作微笑:“瞧,我这不是好得很嘛。”
云凌沉默不语。
哄对方去收拾残局后。她悄悄往身上一摸,发现肋骨断了几根。
也许是因为此事,云凌提出包揽一切家务让她好好休息。顺便,她也不要再出门忙活别人的事了。
其实梁曼的骨头躺到第三天就全长好了。她难得清闲,却闲的浑身刺挠,总想找点什么事来做。要不说这人就是贱呢,习惯了奔奔劳劳就停不下来。
但对方不许她动,只道必须歇着,所有事他从头来学。这日就抱着她去院里的躺椅上赏花,他在井台旁笨手笨脚地洗衣裳。
这些天掌门似乎心情不好,沉闷地不怎么说话。梁曼能猜到一些他心中烦恼,就百般逗引对方开口。
就像现在,一边和他闲聊一边在后面偷看,十分担心他会不会将衣裳给搓破了。
两人聊得正好。他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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