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
她的世界崩塌,四方城最骄傲艳丽的玫瑰,枯萎了。
当年被绑架后经历半年的心理治疗,已经康复的大小姐,再次陷入了无边黑暗。
她多少次在护士不注意的时候自残。
她将自我屏蔽,直到父母葬礼时,这才哭出了声。
晏之润在一旁照顾她,她柔弱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蒲公英,需要细细的呵护。
她的世界里,现在,只有他了。
江烟有很长一段时间,经常拿着棒棒糖半夜跑去墓园。
一待就是一晚。
晏之润不记得多少次将她从墓园带回去。
大小姐她再也不吃棒棒糖了。
银沙再回来时,已经无法将眼前这个清瘦的下巴尖到能戳死人的女孩儿,跟那个骄傲的玫瑰画上等号。
那天,刚回来的银沙哭的比江烟还伤心难过。
她给沈寒初打了电话,可那个号码早就联系不上了。
沈寒初出国不久,就遭遇了抢劫,身上所有财物证件被洗劫一空。
四方城的夏天,蝉鸣鸟叫永不停歇,城市慷慨的亮过很长很长的夜光,如同少年人从不惧岁月漫长。
终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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