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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见血,未给小姑娘留丝毫退路。
归根结底,她只是不敢拿塘县的前途和发展冒险。
更无法确定,眼前这位手握实权的周书记,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公私分明。
要知道,因一人之过而断送全局的,比比皆是。
无疑,顾杳自认能曲线救国的法子,在周政良看来,倒更像是一种试探。
试探他对塘县的态度。
包括近五年的经济规划,财政投入,以及特批扶持。
静默须臾,侧后方徐徐道来。
“报考邛海的时候,我想的特别简单。”
提及初心,顾杳回答地尤为认真:“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只要源头至清,何愁下游无鱼。万一以后有出息,官大,手长,造福家乡岂不很容易。”
嫉恶如仇的性子,鲜明而又坦诚的观点。
听到此处,周政良神色温和下来,不自觉抬了抬唇角。
“所以,现在是什么感受。”他继续问。
现在?
进体制一年,顾杳发现自己只差一步,就活成了一条鱼。
一条躺平的咸鱼。
当然,这种话不好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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