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凭本能放空大脑,任由闻朝那一点冰凉的神识探进来。
确实如他所言,他探入的那一丝神识极为温和,凉丝丝的,好似清泉一般,很快便顺着她后脑一路滑落至后背疼痛最深处,并在那处稍稍停留了一会儿。
而那从醒过来开始就剖魂裂骨般的疼痛居然真的平息了下去,舒服得她忍不住喟叹一声,由是愈发放松。
她就这般任由他顺着那受伤之处一点一点地抚过——直到滑至肩头某处。
洛水初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晚上的伤痛好不容易得到了抚慰,她几乎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安憩了——在历经了逃命、断神、呕血、清理又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闻朝召来,她几乎以为这就是最后了。
可毫无征兆地,他突然就停了下来,堪堪停在了那“爪痕”上。
她几乎已经快忘记了它、或者说它们的存在——手臂上下、大腿内外,多处痕迹正前所未有地灼烫。
因为闻朝神识的安抚,方才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点疼痛已然显得微不足道。
可当他蓦然停下后,它们的存在又变得让人难以忍受起来。
这些痕迹突突地跳着,灼烧着,像是烙铁一般悄无声息地深入她的神魂,滋滋作响。
洛水被疼得眉心突跳,干呕一声,复又转醒过来。
睁眼,却恰对上闻朝一双沉黑的眸。
她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喊疼的话语堪堪咬在唇边,化为一缕极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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