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说好疼好疼再也不敢了。
可闻朝知道这亦是胡话,从她上下两张嘴里吐出的只有水才是真的。
于是他只能上面用舌头插她,下面用阳物捅她,直捅得她进气少出气多,再慢慢松开一点,待得她喘过气来,才重新折腾她。
如此往复之下,她神识中的印痕很快尽数去除。
然这场极尽癫狂放浪的梦境却好似没有尽处。她浑身水液,红痕斑斑,淫靡得不忍直视。
他瞧着瞧着又忍不住垂首去纠缠她的舌,含糊着问她要不要。
方才每每他要射的时候,她便会死命挣扎,硬是让他喷在她的腹部、胸口、背上,就是不肯让往她的壶穴中去。
他初是不明所以,只隐隐觉察若是当真情合意投之时,大约也是梦醒时分。
他想,既然是她不愿意醒,那他也便不醒就是——这大约也是他所愿的。
可时间长了,他就觉出点不对来:
途中她昏厥过去数次,可每每昏不了多久,她便仿佛怕错过了什么般,又很快醒转,醒来就缠着他让她肏重一点,不要停。
——可她分明已经快受不住了。
他并不想看她如此为难。
闻朝有心结束,见她不答,便又亲了两口,再问一遍。
如此反复三遍,她终于像是回过了神来,终于抬眼看他,似有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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