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去,只见她指尖正捏着只细细的刻刀,桌上零零碎碎摆着三两件杯盏、钗环、扳指。
“你何时学了这门手艺?”
洛水依旧不理。
伍子昭也不生气,凝目瞧去,见她正雕一只衔尾螭臂环,虽速度不快,可落刀间颇见章法,再看那玉上阴线细致,显然是用了不少心思。
伍子昭眼珠子骨碌一转,先估摸了下这臂环尺寸,再看她手边并无旁的石料,心下有了计较。
他故意唉声叹气:“我看我这胎投得不好,平日不是挨打就是遭白眼,还不如一块石头。”
洛水一个没沉住气,“噗嗤”笑出了声,手下一抖,好险反应快才没把料子给錾坏了。
她狠狠拧了把腰间那故作老实的手:“你这人怎么越活越回去,石头的醋也吃——都怪你,差点划着手!”
伍子昭从善如流,捏住她的手就往唇边凑:“我瞧瞧伤哪儿了?嘶——是有点红,不若舔一舔就好。”说着作势要张口。
洛水真是怕了他了,顺势挠他脸上骂他:“你也不嫌恶心!”
伍子昭奇道:“哪里恶心了?上回不就同小姐说过,你家奴才身上哪里都是宝,涎水也好,精水也罢,皆是滋补灵肉的好物——这有何可不信的?若非如此,小姐哪能这般快就起得床来,生龙活虎地在这儿劳作?”
他越说,贴得越紧。
洛水如何能觉不出他暗示?虽已耳红意动,可还是坚持啐他:“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刁奴为了爬小姐的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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