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身体不好,对你很差,别放在心上。”
“我都忘了。”
听她说忘了,厉宸阑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隐隐作痛。
“保重。”
姜宁没再应声,只是轻轻推开他,决绝地拉起行李箱离开了。
直到姜宁的车走远,厉宸阑才恍然惊觉,方才她拥抱自己时身上残留的余香还在。
那香,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