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突然变得锋利:“方才试剑时,公子使的木剑开锋手法……像极了三十年前,那位一剑斩落北境雪狼王的‘破云剑’传人。”他向前半步,玄铁令牌与剑鞘相碰,“当年破云剑一脉被灭门,唯一活口是个襁褓中的婴孩,后来被送入皇宫……”
叶天策的呼吸顿了顿。
他想起天牢二十年里,老狱卒常说的“六皇子生母是江湖侠女”的传闻,也想起系统签到时偶然获得的《破云剑诀》残篇——原来这才是柳青阳试探的由头。
他忽然笑了,指节抵着案几缓缓叩击:“柳判官查我出身,是为宗门,还是为……”他扫过柳青阳腰间那柄非制式剑,“为你师父?”
柳青阳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后退两步,玄铁令牌当啷坠地。
月光里,他喉结动了动:“你怎知我师父是破云剑最后一任大弟子?”
“我还知道,你师父当年被宗门以‘勾结魔修’之名处决,尸身被丢在乱葬岗。”
叶天策弯腰拾起令牌,递还时指尖轻轻点了点令牌内侧的“破”字暗纹,“柳判官,你说我是逆徒,可这宗门里,谁又不是被规矩困住的囚徒?”
窗外的蝉鸣戛然而止。
柳青阳盯着他手中的令牌,忽然抓起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凉茶顺着他下巴滴在青衫上,晕开深色的渍:“明日执法堂比斗,李玄机的锁脉针淬了‘百日醉’,中者三日内经脉如坠铅。”
他转身推门,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你若赢了,我便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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