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叶天策没接话,跟着他绕到后陵。
月光透过松枝洒下来,照见满地新翻的土——分明是有人刚挖过又填上的。
他蹲下身,指尖蘸了点湿土,放到鼻端轻嗅:带着铁锈味。
"昨日寅时三刻,“老张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我听见后陵有动静,提着灯笼过来,只看见道黑影闪进了守陵屋。
等我追过去,屋里只有半块带血的碎玉......"
叶天策捏着那撮土站起,袖中"弑君"印忽然发烫。
他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林,那里有夜枭的叫声掠过,像极了刀出鞘的清吟。
"张叔,"他将腰间的玄铁令牌塞进老人手里,"从今日起,陵里陵外但凡有异动,立刻捏碎这令牌。"
老张捧着令牌,浑浊的眼里突然泛起水光:"老奴就知道,当年那个在天牢里还能把破碗擦得锃亮的小皇子,早晚要把这乱成一锅粥的天,重新理出个章程来。"
等叶天策回到御书房时,案头的沙漏才刚流过指节。
他推窗望去,东边天际刚泛起鱼肚白,而他已经在皇陵转了整整一日——时间殿的妙处,此刻才算真正品出滋味。
"传赵高。"他对着殿外候着的小宦官道。
不多时,赵高抱着个檀木匣进来,匣中整整齐齐放着三百块御林卫腰牌。
叶天策抽了块在手里,指腹蹭过牌面的虎纹:”把黑冰台的人按这腰牌的班次混进去,李承乾的人换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