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欢愉

了我的冰魄..."霜甲化作流水没入肌肤，心口处浮出我们昨夜在血雨中相拥的幻影，"就永生永世别想吐出来。"

玄霄子在地脉深处的惨叫突然断绝，第七十四座村庄的血祭阵眼处，他新生的魔爪正被反噬的婚契金线绞成肉泥。而泉底的我被苏映雪噬咬的喉结沁出血珠，血雾升腾成锁链缠住她绷直的脚踝，将两人彻底锁死在翻涌的灵潮里。

"娘子这般热情..."我扣住她后腰猛然上顶，青鸾剑自虚空坠下插在泉眼，剑穗金铃撞出带着灵潮的颤音，"倒像是要吃了为夫..."

她忽然俯身含住我暴起的魔纹，舌尖卷着冰魄灵气刺入血脉："是夫君先说要永远..."霜足趾尖勾碎我腰间玉带，碎裂的玉片中竟飞出玄霄子残存的眼瞳，"现在怕了？"

我徒手捏爆那枚窥视的眼珠，魔血喷溅在她锁骨新生的合籍印上："怕你不够贪..."离恨剑气自尾椎窜入她冰魄灵台，将玄霄子最后一道禁制劈成烟花，"来，把为夫的魂魄也拆吃入腹——"

苏映雪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爆开的冰莲瓣突然生出魔纹倒刺。她拽着我沉入泉底最炽烈的灵火，霜发与魔气绞成红罗帐的形态，帐外千里焦土正被我们交融的灵气涤荡成花海。

"陆昭明..."她忽然在灵火中裂成七道幻身，每一道都攥着我一片破碎的魔核，"这样...够不够永远..."幻身同时吻上我崩裂的伤口，冰魄灵气如蛛网缝合神魂，"我要你的每一缕魂魄...都刻着我的霜印..."

玄霄子破碎的嘶吼自花海深处传来，他新炼的魔身正在绽放的冰莲中融化。而我扣住苏映雪真身的后颈，魔纹顺着她战栗的脊椎爬进识海："何止魂魄..."青鸾离恨双剑交叉着刺穿我们相贴的心口，血水在灵泉中凝成不朽的琥珀，"这具肉身，这颗魔心，三魂七魄八荒六合——全给你。"

泉底突然寂静，苏映雪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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