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食堂柔和而冰冷的光线照在两人身上,一个对着“小山”生闷气,一个对着冰块状的营养膏发呆,各自烦忧着关乎彼此的心事,沉默像无形的薄膜,将他们包裹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远处的交谈声、设备的轻微嗡鸣,都成了遥远的背景板。普罗米修斯的恐怖数据与个人心头那份难以言喻的重量,在此刻达到了某种沉默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