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任期便差一点。
要说满打满算有过一任,就差旬月时间,其实说起来影响不大。可是他现在却以待罪之身听参,哪怕再有任用,先入之见已经影响了仕途。是改任----改到哪里、还是调转----转为何职都需要好生筹划。宿太尉那边没有回音,他在阳谷县衙便如坐针毡。
此前未来岳父大人潘公来信说要与他一道上京帮他转圜,这几天等的是坐卧不安,官场上才能体会出他现在的感受。
武松则是懊悔。一个不着中了西门庆的计,帮哥哥洗雪谣言、对西门庆兴师问罪都没有完成,反惹了一身臊。早知道那天在狮子楼就不大拿了,直接对这厮施以狠手才好!
最凄惨的是王伦。好不容易借着赎罪到阳谷县打秋风,还是在县衙这种机关重地混,哪料到一天之内就得另做打算。回家么?临清真没好混的,毕竟县城又小又临近边陲,他本身对那里也是陌生的。而且自打生员这个高贵的称号被废之后,早就萌生去意。
未来要向何处去?确切地说,未来的日子应该怎么过?这是个问题。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又不做强盗,武松这个朋友没用;杜迁自己都过得凄惶,怕是指望不上了。手无缚鸡之力,家仅薄田数亩,难不成真的要白手起家?
思之令人头痛。
“贤弟一番好心而来,没想到拖累贤弟了。武植这里有纹银五十两,贤弟权且拿了去家中过活吧。”武植是个善良的人,知道王伦日子不宽绰,自己又要上京,就没必要再让他在这里耗着了。
王伦真的想接的。五十两不少了,反正比他的全部身家都多得多。有这个钱,回去做点小本买卖,凭自己的能力,总能活得不错。
可是他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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