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想着须防着皇城司的人来刺探自己的商业秘密,当时便想到时迁的。
正如冷兵器时代抵挡骑兵最好的兵种仍是骑兵一样,反间谍最好的办法便是用间谍。
凭借自身的优势条件,时迁后来在梁山上做着情报机构的活,能力出彩。若不是曾经作贼的名头影响,他其实并不逊于同行的戴宗、燕青。
王伦不会有这种偏见。鸡鸣狗吠之辈都有其独到之处,只是未曾用着而已。
上回义释时迁,还赠其二十两银子,就是准备倾心相交的表现。只是后来时迁没再来拜访,自己也无遐去寻他,便断了联系。
没想到竟然在此时碰见,还是他主动来寻。
“竟是时迁兄弟!”王伦大喜道。
焦挺和他也是相识的,便停下马车叙话。时迁不及寒喧,直接道:“哥哥近期可是得罪了漕帮的人?”
王伦吃了一惊,本能地道:“何事?”又摇摇头道:“不曾。”
时迁道:“小弟偶然得知一个消息,却是漕帮要对付裘家酒坊,正从汴河里调集得力的人手。本来小弟也未在意,不过后来知道了裘家酒坊是哥哥的产业,这才赶紧来寻。先是到甜水巷,嫂嫂们告知去了三皇子府上,后来又追到清风楼…幸好在这里遇见。哥哥早作准备!”
王伦有些懵了。漕帮…我好像与他们并无瓜葛吧?
宋朝时的漕帮,远不如明清时期那般形成规模并集结成社。他们只是应漕运而生的苦力,初隶提点仓场所,元丰改制后改隶司农寺,并在各路转运司的管理下在大宋各条河道上服务于纲船。在汴梁地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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