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刀枪棍棒,这叫未造成损伤?嗯,酒坊是没造成损伤却是真的,亏得武松了。
王伦自打从时迁口中得知是漕帮的人便没打算真斗下去。高俅要晋升是板上钉钉的事,漕帮势大是事实,和他们起冲突并不明智。
尤其是听说漕帮帮主叫刘梦龙,他的两个手下叫做党世英、党世雄之后…都是后来和高俅一道征讨梁山的大将、高俅的亲信。
自己又不是要上梁山,是打算在东京做生意、当富家翁呢,没必要得罪人。
冤家宜解不宜结。
“呵呵,原来如此!小可也想着原与漕帮的兄弟并无纠纷、如何惹下这等泼天的祸事!既然是误会,也幸好没有损失,所以今晚之事,小可也不打算追究了…”
党世英听了大喜。不管是误会也好,故意也罢,己方理亏是实----传出去之后谁知道王伦身后的贵人会不会愠怒?在东京地界上,滕府尹收拾一个漕帮根本不需要看高俅的面子!漕帮在国家政权面前完全是脆弱不堪!
更别说李师师那边的枕头风了,完全不知道会从哪个方向上刮过来!
更主要的是,无论从官面还是王伦手下的武力值,似乎都不是好相与的。一个武松已经尤如雷神一般的存在,便是焦挺方才也交手过,是个劲敌。再看手下,已经东倒西歪,大门进不得,院内只能被缚。
后台、法理、手段…没有一处占上风,所以须得回去好好参谋下。
眼看一场恶斗即将被平息,王伦很是高兴。只是未及商议如何善后,便听院外齐声唱喏。然后响声过后,便是黑夜里扬起无数长的扁的圆的物事,远远地抛过砖墙,砸到院内地上,分明是瓶瓶罐罐砸落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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