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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姑娘不会这样说:
“我其实没那么喜欢弹琴。妈妈让我继续练,还买了琴、装修这间琴房,只是因为你喜欢、你擅长。”
“后悔吗,陶决?如果你当初没骗我,它就会是你的。我拥有的一切,经历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可惜——”她摇摇头,遗憾地下了结论,“你不守信,也不守时。”
妈妈去世那年,陶决还没开始接国外的工作。有时候客户一句话下来,就得连夜打包行李,飞去另座城市赴一场毫无必要的会。
他的时间表拥挤得像早高峰地铁,一个月要睡好几次机场,把陶然邮件里写的葬礼时间排进去几乎是个不可能的任务。
但他还是腾出了一天。
那一天,暴雨、航班延误、海关电脑故障……墨菲定律弹无虚发。
奔波的终点,少女手撑与她单薄体型不符的巨大黑伞,葬礼已经结束,会场空无一人。
“你终于来了,”她说,“可是太晚了。”
小姑娘蓄起长发,穿上庄重肃穆的黑裙,眉眼依旧很像他。
也正是她,给他错误的时间,为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降下延迟了五年的惩罚。
陶然记仇也不记仇,为了报复可以一直等待,报复过后又能立刻放下。两年前她在机场安检口外朝他比中指时,他以为他们已经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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