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是水太热。”陶决带着鼻音。
身体裸裎相对,人似乎也不自觉地坦诚起来。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摇摇欲坠的积木塔。这一轮的积木还在那里,等待我将它抽出。
只要我说出那件事,就能彻底赢下这一轮,以及之后的所有轮。
然而我只是抬起手,回抱面前属于钟意的身体,和此刻停留在它里面的,我的哥哥。
“你说是就是吧,”我闷声说,“积木倒了。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