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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抢救发麻的腿,谁知这家伙脸上写着无心恋战,脚下竟严防死守。于是我扯自己一个趔趄不止,还险些打翻汤碗,错过了叫住钟意的机会。
餐桌旁只剩我和陶决。
我不废话,睨他一眼,“有完没完?”
“他可以,我不行?”陶决答非所问。
“以第一次的表现来说可圈可点吧,哪至于不行呢?”
“……谁跟你说这个。”
“那就别用这种引人误解的问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争宠,陶贵妃。”
“竟然一上来就贵妃吗?!我还以为会是才人什么的……”
“拜托你反驳。”
“不用反驳,我就是在争宠。”
“这才对——诶、哈?”
“你自己说的,我们回不去了,”陶决补充道,“我仔细想了想,你说得也对。我回去哪里,两年说不上一次话的微信里吗?小玩具还能躺在你床头柜抽屉呢。”
……?
“你、你清醒一点,不要自暴自弃……?”
也不要一本正经地说些和“我不做人了”没两样的话。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只是做了一次就亲情变质(而且原本也没有很多亲情用来变质),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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