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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湿润的舌头上,停留着同样温热湿润、让人无法立刻联想到金属的金属。只能以诡异形容的触感,却让不相干的地方挤出了不相干的汁液,触电般紧缩起来。
“……可以有很多用法吧?可以在很多地方、做很多让你觉得舒服的事情……就算以后换回哥哥来做,也不会比我做的更舒服。”
正值普通男性一生中最容易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年纪的、我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共犯,或许时常因为没有把性爱这件事列入考虑范围而看似单纯懵懂,却绝不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和技巧。
因而他说得十分笃定,也由于这份笃定,反而显得有些恶意:
“——舒服到,你以后每次被哥哥这样做,都一定会想起我。要是这样的话,就算你做了选择,选的不是我,又有什么关系?”
陶决是在这个时候敲门的。
只敲三下,紧接着伸进一只手,扔来一个半开的纸盒后飞快地缩回去,仿佛再慢一秒就会被重新关闭的门夹住。
我捡起纸盒,感觉一瞬间涌出了很多问题。
——他什么时候开始在外面的?听见多少?又是什么时候跑上楼去拿了避孕套?他这是——几个意思?
就连钟意都露出了有些无语的表情。
实在尴尬,实在丢人,我试图说些什么:“也、也不用把一盒都拿过来吧,虽然没剩几个了……”
“可能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早泄?”钟意十分体谅地猜测,“但万一不是早泄,而是更严重的问题,可能一个都用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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