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不同的手。
谢邀。
我的确曾经强睡亲哥并对他打出999精神伤害,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拉着发烧的男朋友在高速旁边搞3p车震,虽然这样一说好像听起来更可疑了。
遇事不决,先骂陶决。
我静默三秒,向左抛出一句:“……你有病?”
陶决维持着托下巴的姿势,只把头转了九十度,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这副表情他现在几乎不做了,往回推个十几年倒是很常见。神清骨秀的少年随便往哪里一站都显眼,用不着出声,只要似笑非笑地勾勾手指,我就条件反射地跳下滑梯,爬出沙坑,或者从别的什么我正在玩的东西上脱离,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回那个我们俩都不愿意回的家。
十几年后,暴雨落下的夜里再也没有唯哥哥马首是瞻的小屁孩,出言不逊仅仅是我对他所有冒犯里程度最轻的一种。什么都变了,连他勾起的手指也换了个地方。
他用指尖勾挑我身体里微微凸起的褶皱,掌心压着小阴唇摩擦,动作没有很熟练,老处男的扭捏却一去不返,竟从钟意那双清净透彻的眼睛里挤出些妖妃式的勾勾缠缠欲语还休。
“我没病,”黏糊糊的视线蹭了我一身潮湿,然后擦着我落在另一侧的钟意身上,不知道算栽赃还是算戴罪立功告发主谋,“他才有病。”
“……我吃过药了。”
体内的另一根手指也动起来。它的主人一边跨服搭腔,一边把拇指虚虚贴在我阴蒂上,没有使劲,很礼貌地先问道:“可以吗?”
我哥那双和他本人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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