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中蛊似的上头那么多年,又不听劝,又不离婚……”
“结果一下头跑得比谁都快,笑死,怎么不算恋爱脑贯彻始终呢?”
大逆不道的兄妹你一言我一语,把生身父母编排了个遍,自觉孝感天地,相视咧嘴,如出一辙地嘿嘿两声。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只会问我——”陶然清了清嗓子,模仿妈妈的语气,“——那你爱你哥哥吗?”
“那,你爱你哥哥吗?”
陶决把她垂在颊边的发梢捋到耳后,用他自己的语气,重新问了一遍。
那缕头发被这么一碰,不羁地反翘起来,随着陶然错掉半拍的呼吸跳了跳,轻挠他的掌心。
她没应声,嬉皮笑脸的神色逐渐褪去。后仰些许拉开距离的动作里惊与慌各自参半,死死盯着他不放的目光却又暗含尚未自知的执迷,像极了昨晚在车里被他揉弄唇瓣时、欲言又止的那一秒。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孔雀开屏一样,就好像在求、求欢……”
和他一样天生色淡的嘴唇濡湿胀红,亲起来柔软适口,也终于不再说些冷漠气人的话,会哄他,心疼他,关心他。明明这就应该够了,这就已经够了,之前说好的程度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还想要些别的。
陶决把她的手捞到胸口。
“我不是在求欢。我是在求爱。”
他的十几岁,也曾模糊地憧憬过与谁坠入情网、共度一生。后来一直没有遇到那样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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