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我先。要不你也找个命硬的女朋友收养你吧,靠继承遗产活着那种。”
“命硬……?”
大概是个从中文直译过来的词,caleb不太理解。
“就是难杀的意思啦。”
女孩揉着她自己乱蓬蓬的后脑勺,很有故事地笑了笑。
他好容易淡化的心理阴影猝不及防揭开一角,打了个冷颤。
caleb
robertson二十一岁的第一天,宿醉,头痛,被室友的女朋友在电话里问责,到了晚上,又开始做怪梦。
像坠入了在某个节点发生变动的平行宇宙,他在梦里重新过了一遍二十一岁的第一天。
一样的宿醉,一样的头痛,不一样的是室友——完全联系不上了,室友那个保护欲高到有点吓人的女朋友也没打来任何电话。两人就这么失去音信,他总觉得不好的事会发生,求助了在警局的姐姐,生怕自己酒后闯下什么大祸。
姐姐搁置了本来打算当天递出的调动申请,暂缓搬家进度,说会替他问问看。
转天醒来,他以为自己只是论文写迷糊了,毕竟现实中姐姐根本没提过要搬家。
下一场梦的开头,连上了前一场的结尾。
heather死在自家浴室,而他那位小绵羊一样的室友正在接受调查。
法医鉴定的死亡时间与室友抵达女友家的时间重迭,现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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