倡加价拍,苏富比又谈崩。怎么样才能让卖家和拍卖行乖乖交出这件文物,这是个大问题。
他才是退休之前,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席澍借着抱枕的掩饰,左手滑到余晏手边,插进他指缝,把玩那块虎口上的软肉,他最近跟着迷了一样,天天捏这块肉跟捏玩具一样。
听完林州院长的苦恼后,他组织语言道:“我能联系一些对这件事感兴趣的企业家”
席澍说,“青铜鼎对历史和考古的影响力深远,我父亲和几位叔叔都愿鼎力相助。”
林州这才注意到余晏身旁的男子,一看九挪不开眼,如果没看错,他左手带的是千万级的大牌腕表,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差把“我是公子哥”这五个字挂脑门上了。
他沉思了片刻,郑重问:“冒昧问下,您是哪位呢。”
席澍说了自家集团的名字,林州眼神两个眸子就跟发射激光一样,赤裸裸盯着席澍。
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
清晨五六点的时候,他文物局的局长聊了个草头计划出来,但是根本找不到能够实施这件事的人,只能苦哈哈自嘲。
这不是一个绝佳人选吗!
林州试图放轻语调,用他学生听了更不能逃出十里地的柔声说:“小席呀~~”
余晏抽了下眼角,故意向外蹭出去一臂距离,跟席澍保持距离。
他可太像骗小孩的坏老头了。
自来熟还假惺惺。
席澍搓了下胳膊,试图安抚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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