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弹的,安保人员实枪荷弹守着。
场上的拍卖师是顶级拍卖师,本来一件唐代鎏金铜镜没人出手,她姿态优雅,不准痕迹地捧了几句,零零星星也有几位举了牌子,最终以八十万成交。
——一位位于世界顶尖的销售。
席澍压低声凑到余晏耳朵旁:“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直接举牌子,不用客气。”
余晏挑了下眉:“你确定……要在今天的拍场上下手。”
席澍老神在在道:“从今以后,我席澍的大名就要被各国外拍卖行拉黑了,那今天不得拍个爽,别客气,什么唐代的金器,明代的瓷器有喜欢的直接下手。”
余晏被他这虱子多了不怕痒的样子逗笑,闷在喉咙里低说:“没打算跟你客气,我昨天看册子,看中了几件,还没上呢。”
他看中一件乾隆年间的天蓝白蝶纹花口盘。虽然世人对乾隆的刻板印象就是他的审美花里胡哨,但其实他也有典雅肃静的瓷器。
譬如这件,纯色淡蓝为底,施以白釉釉上绘蝴蝶,有点像现在年轻人追捧的莫兰迪色系。
还有件唐中期的镂空鎏金花鸟卷纹碗,价格都算不上很贵,但胜在罕见。
余晏翻开拍品册指给席澍看,扬着下巴示意席澍帮他盯着点。
席澍盯了两秒,实在忍不住,仗着现在在国外,眼明手快捞着他圆圆的后脑勺,低头在唇间一触即离。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余晏肉眼可见的耳朵变红,更加一把火:“你真软。”
“手也软,嘴巴也软。”
余晏捂了下散发热气的耳朵,冷冰冰道:“闭嘴,大庭广众的……”
“我们在二楼贵宾座,没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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