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璀璨转为暗淡,拍卖师成功落幕,人们的低语声交织成一片,那股紧绷的弦终于是松弛下来了,有默契的一般,齐刷刷看向二楼贵宾席。
余晏彬彬有礼起身,他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掌声中微微鞠躬表示感谢。
各自散场后还可以去展会参观,晚上苏富比也会定晚宴邀请今日参拍的贵宾参加。
余晏悄然呼出一口气,缓过劲来才发现肩膀肌肉已经僵得有些发酸了,他对席澍说:“咱们也去逛逛吧。”
席澍瘫倒在椅子上,耍赖:“刚刚我太紧张了,现在腿发软,要你拉我起来。”
余晏无奈弯腰,两只手一齐抓住席澍伸过来的胳膊,“你就继续框我吧,刚刚我看你眉毛都扬到发际线了,还紧张,我看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瞎说。”席澍很配合,被轻轻提溜下就起来了。
“去看看展品,顺便把金碗和天蓝盘的钱先付了,让他们寄回去。”
余晏狡黠地笑了下:“还是你厚脸皮。”
席澍冤枉极了,“要不是你这的好师伯,我至于吗,得标后赖账不付款拖延时间,亏他也想得出来,我保证金可是交了整整一百万刀,全泡汤了。”
人声鼎沸。
余晏却不掩饰地回握了席澍的手,他们俩都很喜欢十指紧扣这个动作。
“师伯的意思是,苏富比明知鼎的来源是偷盗,沟通后也不肯松口,那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就得把武王鼎拍卖搅黄。”
席澍至今仍记得那慈眉善目小老头,脸不红心不跳说,“既然他们不愿意开门,那我们就把窗砸了,老祖宗诚不欺我。”
他嘟囔一句:“光我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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