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自己平时积累的年假都用掉,向方局要了个长达五天的休息。
他要与余晏去临安,寻找失落将近一个世纪的亲人。
席澍父亲的顾问已经成功跟余承的大儿子余枫联系上,余枫本来并不想跟这个来西京的大企业家扯上关系。
西京,那是父亲也是他的伤心地,他曾经也在那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十岁,死亡与颠沛流离充斥在那年。
二十年前把父亲的尸骨葬回西京故土之后,他再也不曾踏足。
只是远方传来故人的消息,让他不得不在意,席家的顾问提到了余晏。
余晏,这是余家最忌讳的名字,也是让祖父耿耿于怀了一辈子的人,是那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叔祖父。
从曾祖父到祖父到父亲再到他,他们一代又一代地在千年古刹里供奉佛牌,就是期望他下一世能平安顺遂。
余枫幼年对余晏最多的记忆,就是幽暗腐朽的木屋里,父亲支撑重病的身躯,坐在摇椅上抚摸金描的牌位。
无声中流淌死亡的气韵,这对一个年幼的孩童来说实在是糟糕的回忆,经常晚上做梦梦到被吓哭。
后来长大了些才晓得,这并不可怕,这是对已逝亲人的悼念,死亡是人生的最后一个节日。
而今他七十多岁近八十了,能得知叔祖父的消息,想来死后见到父亲告知他,也能够安慰一二。
这是余晏第一次坐飞机,明明是新奇的事,他却低压着眉,沉默了一路,静静地看着窗外云层。
原来天上是这个模样,蓬松的云铺满视线所及的所有地方,根据网络上资料显示,小承年轻的时候就是名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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