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而后又板着脸对着门凶了句:“小兔崽子,等会儿你就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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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澍挂了电话,艰难转头看向浑身散发冷气的人,巴巴问:“大概好像也许可能,是我爸妈来了。”
余晏:“?!!”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看了眼浑身上下□□的席澍和他,纵使是见识过再多世面的他,脸上也不由得裂开一道缝。
席澍已经跑到卫生间去了,还趾高气扬展示了下自己的优越身材。
余晏如同大彻大悟一般闭上双眼,在席澍的哼歌中翻下床,光着身子到处找自己的衣服,他红着脸扯嗓子喊:“席澍,你把我昨天的衣服放哪儿去了。”
“丢洗衣机了,你去衣帽间拿。”席澍很自然的回答。
如果没听错的话,他是指自己光着身子,坦荡荡打开房门去到隔壁衣帽间拿衣服吗?
一个热气涌上脸,余晏匆匆用被子掩住身子,咬牙切齿:“你快点洗完,帮我去拿衣服!”
“哦——。”
余晏躺在床上了无生趣,心想:他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一分钟比现在还丢人。
席澍收拾自己要快起来也非常快,他在警校里练出来的。三两下就打开卫生间门,窜到衣帽间取衣服。
“老婆,你要穿哪件。”
余晏低头看了眼锁骨上、侧脖出斑斑点点的红痕,这人昨天晚上也是压着他问:老婆,你要亲哪里。就只是象征性问下,拒绝了就当听不到,跟狗一样啃得到处都是。
他很凶:“你给我拿件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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