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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偷听非君子所为。很恼地锤了下门,又拖着两条腿回床上。
他预想中见家长,应该是礼节备齐约好日子上门拜访,而不是匆匆忙忙,弄得跟捉奸在床一样。
余晏抿了抿唇,试图平息情绪。虽然很不想承认紧张,但心脏咣咣咣往喉头砸。
外面声音大了,不需要走到门口就能听到。
周槿走进儿子家第一件事就是扫视一圈,然后她笃定道:“好你个小混蛋,我说怎么叫你相亲不肯去呢,原来是有对象了,是不是对象在房间!”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席澍心有余悸的想。
他一哂,把老妈推到沙发上坐好:“你瞎说什么,我是因为局里的工作太忙才没空相亲的。”
周槿女士耸了下鼻子,用看破一切的眼神盯席澍:“客厅有股铃兰花香,你嫌麻烦是绝对不可能养花的,还有玄关多了小手办和挂画,工作附近的房子你随时换,不能能废心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