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r市人。”殷恪并不避讳,温声回答,轻慢地迈开步子上前,敲了敲巷子深处破旧损毁的小门。
一串咳嗽伴着苍老和蔼地声音从门缝传出来,老爷子精神好着,道:“哎唷,谁来啦?”
摄像师被堵在巷子外面,进不来,只有一个跟进拍摄,以保证直播的正常连接和展示。
殷恪拿起手机,不拘束地拍了张照,秋梨酥的香气愈发浓郁,一行人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老爷子很快把秋梨酥端上来,热腾腾的一盘。
他得意极了,开心地介绍着自己多年的手艺:“吃了秋梨酥,就见了一半秋哝。”
何钰杰和池墨这才知道为什么殷恪和林百合都觉得纸条代指的东西是秋梨酥。
池墨拿起一块秋梨酥尝了尝,犹豫着还是问道:“这是一半秋,那另一半秋呢?”
经过这半天的相处,殷恪也大概了解了池墨。她就是缜密心细的性格,问出这话也不奇怪。
反倒是不靠谱的何钰杰,已经是三块秋梨酥下了肚。
他回答说:“另一半秋,是r市最南边的山,叫天南山。”
林百合恰时接上他的话,解释道:“天南山常年种着一半枫叶,不知为什么也不落,总是红彤彤一片,r市的老人就管天南山叫另一半秋。”
两半秋拼接在一起,自然是一整个完整的秋。
很不幸的是,r市人少,加上不太发达,这些年一直没通地铁,一行人想去打卡另一半秋,必须得打车了。
秋梨酥不贵,他们吃了好些老头也才要了二十块钱,剩下三百零七,殷恪垂眸扫了一下导航,和组员们说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打车到天南山,叠了优惠券是一百五十块钱,来回就是三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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