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据说心狠手辣脾气很差,而且眼里只有钱,谢云初还没会过他。
当天谢云初着朱助理去明辉开了最好的包间,早早地在包间内等候着楚言玉。
楚言玉没迟到,也没早来,踏着七点半的准点,推开了包厢的门。
和谢云初想象的冷酷无情不同,楚言玉虽有着和楚言时几乎一样的五官,脸上的表情却比楚言时生动得多。
他慵懒地朝着谢云初的方向笑了笑:“一直听闻谢家二少爷漂亮可爱,如今终于能看见了。”
漂亮可爱——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是个花瓶。
不过谢云初的性格也确实可爱,听到这么冒犯的话,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站起身,神色如常:“楚二常提起您,我一直心怀敬意。”个屁。
他伸出手,朝着楚言玉地方向虚虚弯指,对方飞快地握了一下又松开:“我和你差不多大,倒也没有心怀敬意的必要。”
别的不说,楚言玉和传闻中一样不好相处。
谢云初太阳穴疼了起来,他温和地赔笑:“是我用词不当。”然后手臂朝侧边伸开,提楚言玉拉开了椅子。
楚言玉很给面子地坐下来,也不提别的,朝身后人笑了笑。
谢云初没看懂他这个笑,自己坐了下来,却不料那人弯腰开酒一气呵成,给两人都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楚言玉率先举起酒杯,朝谢云初的方向敬了一下:“不成敬意。”
刚刚还说没有心怀敬意的必要,现在又开始不成敬意了。
谢云初长这么大,一向都是自己灌别人的酒,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逼着喝酒——虽说楚言玉的态度很好,但和逼着喝酒,也没什么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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