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苏梨白就证实了他的猜测,少爷接过谢行之喝了一半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笑得花枝乱颤:“行之哥,为了你,我可连k那种破烂都接了。”
谢行之一直有点洁癖,具体表现在——往他身上贴的人他都不喜欢。
可苏梨白此次确实是帮了忙,他又不便直接推开对方,只好默默地坐在包间正中央,表情懒散:“好久不见啊。”
“……是挺久的。”殷恪看见这波人,转身就要走。
楚言玉碎冰般清爽的声音幽幽响起:“谢云初那个合同,你知道吗?”
谢云初在殷恪面前从来也藏不住事,但不代表殷恪就要说出来。
他这么多年的龙套可不是白跑的,装作意外的模样,眸子里清冷无波:“什么合同?”
“我真没想过。”谢行之照旧是那副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表情,冷淡揶揄地朝着殷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谢云初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殷恪暗骂了一声装逼,背着身子,长睫鸦羽一般落在眼睑上,一如既往的漂亮:“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苏梨白手里不知从哪里捏来了一支笔,悄悄地在侧壁摁了一下。
“他从小就不学无术,不务正业,高考满分七百五考了四百六,为了你做成这样。”
你们有钱人都喜欢打谜语吗?殷恪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着谢行之:“你在公司发号施令也是这么三纸无驴吗?”
他最近面对谢行之不是无语就是生气,谢云初再考三百五,四百六,就算是考二百五,和他这个继兄到底又有什么关系呢?
也不知道谢云初这么些年怎么能忍得了谢行之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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