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称号。
殷恪心下一阵明晰的欣喜,修长冷白的手指微收了力。咕叽感受到了铲屎官的走神,傲慢地歪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窗外绰绰约约的广玉兰树,满足地低低“喵呜”了一声。
谢云初油盐不进,苏梨白也没办法,只好无功而返。
等他走后,殷恪慢悠悠打开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嗓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此时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男朋友?”
“啊不是,”谢云初以为他不开心了,撇撇嘴,很不甘心地收回了话,“我为了堵他瞎说的。”
“我明明都很小声了,你居然还能听得见,”他碎碎念,边收拾了桌上苏梨白没怎么动的茶,“这茶我故意没怎么滤,苦不死他。”
“瞎说的?”殷恪吃吃笑了声,那笑声里是说不出的宠:“好吧,那就是瞎说的。”
“不是不是!”谢云初一下子转过身,头上的毛都炸开了一两簇,鼻尖上坠着一点水珠,大概是动作太快洒了茶叶。
“随口说的啊,我知道的。”殷恪低低地笑,笑都止不住。
那是谢云初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蓬勃又张扬的笑容。笑得他整颗心都化了。
他往前迈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步子,偏秀气的眉眼染上比对方更浓的笑意,试探一般的,大胆地凑进了对方的怀里。
然后亲了亲殷恪的下唇。
“不是随口说啊。”
“那就不是吧,”殷恪的笑意止不住,抽开身,只是止住了这个纯粹的亲吻,往玄关走去,“今下午有个慈善晚宴,我先走了。”
谢云初根本来不及多说几个字,殷恪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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