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下,大抵此情此景太过滑稽,
竟然默契地一齐笑了出来。
谢云初扶着墙缝,
手指微微屈起,弯折着贴在墙上,
嘴唇红润润的。
他亲完了,占完了便宜,
又想起了白天受到的憋屈,
贴在墙上的指尖发了力,
泛了一点白:“我一定会查出今天是谁做的。”
“我先去见见谢行之吧。”殷恪用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将他的手从墙壁上拿下来,“其实我能躲过那杯硫酸,未必是反应快。”
一杯液体泼出去,
正常都是躲不开的吧——殷恪当时又在喝酒,
哪有那么快的反应。
“一来他表情怪异动作明显,二来……”殷恪搓了一下谢云初的拇指,“我一开始以为是粉丝不熟练,但……现在看来,他是故意动作停滞了一下。”
“你是说,
”谢云初冰雪聪明,当即瞪大了眼,“是有人在威胁你,
然后嫁祸苏梨白。”
“恐怕是,”殷恪点点头,
猜测差不多准了七八成,“我倾向是谢行之。”
他在圈内虽然比较清高,但挺会来事,遇到前辈老师也都很有礼貌,除了苏梨白没怎么得罪过人——而且圈内人都很爱惜自己的羽毛,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小矛盾是不会做的。
“谢行之!”谢云初惊讶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可回想起这段时间谢行之病态偏执的种种行径,又觉得情理之中了,“他……”
“他知道我能猜出来,”殷恪说,“他就是为了威胁我。”
“为了威胁你,”谢云初隐隐约约有写难受,为了殷恪,又好像为了一直仰望哥哥的自己,他语速放得很慢,杏眼里盛着担忧,“他不怕一不小心泼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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