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他狼狈地蹲下身,抓着头发,泪水泅湿了地面。
回到t市以后,谢云初其实没怎么颓废,朱助理问他去隔壁市干了什么,他也只是随心一笑。
他更疯狂地投入工作里,同时找人盯着谢行之的母子,又找人查了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不敢查,也不愿意去查,可最近谢行之的态度告诉他,这么多年表面的温情和兄友弟恭都是假的。
那当年呢,当年他们为什么要救下谢云初——或者说,谢云初这种浑身上下都穿着贵气的小少爷,那些人贩子为什么从来没想过给谢家打电话讹钱。越想越蹊跷,倒不如自己查一下。当年主犯逃逸,从犯才判了几年,谢云初也实在不甘心。
而且已经出狱了。
朱助理恰时给他发了从犯的照片,对方胡子拉碴眉眼深邃阴郁,很是熟悉。
谢云初移开了视线,却又落了回去,嘴唇崩得很紧很紧。
他想起来了。
是泼殷恪硫酸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好像是谢行之派来的。当年谢云初年纪小,又受了惊吓,早就记不得这个人的样子了,不然对方泼殷恪硫酸的时候,他就能认出来了。
他的心底冰凉一片。
这么说,当年的事,也是谢行之母子害的他。这个论断太武断,也太没有依据,可是他难过又崩溃地发现,这好像是唯一的真相。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谢平国找不到他,谢行之母子却能找到他。
谢行之只比谢云初大三岁,当年的事,他是否参与了呢,如果他知情,他又在想什么呢。
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只是个继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